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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是。”
我不愿你被别人说，不愿你被别人指指点点，更不希望你被别人看到。
“其实，没事的，别人都无所谓。”
望向他的赤红蛇眸，明亮且清澈。
荆止戈从她的眼中读出了没有说出口的下一句。
只有他可以。
凤眸中的神色愈发柔软，他握紧手中裁好的纱幔，走到青黛身旁。
“我们用纱幔把眼睛盖上，好么？”
不等青黛问为什么要盖住，荆止戈带着薄茧的手指，在她眼下温柔抚过。
“青黛的眼睛很漂亮，但还是太特别了。我的障眼法学艺不精，若遇到其他高阶修士，还是会被看破。我担心他们会起不好的心思，所以我们用纱幔遮住，好么？”
荆止戈收回手，捏住纱幔的两端，耐心等着青黛的回答。
小蛇心思简单又敏感细腻，他不愿再让她产生任何误会。“当然，若是不愿用纱幔，我们就先用障眼法把眼睛改成黑色，也是可以的。”
青黛点点头，她不想引起不必要的麻烦。“还是系上纱幔吧。”
“嗯。”荆止戈看着乖巧应下的青黛，没忍住，摸了一把她的头顶。青蓝色的发丝柔韧顺滑，还带着大弯，衬的这张美人脸小巧又精致。
用纱幔盖住眼前人儿这双看似能够惑人心魂，实则赤诚清澈的媚眼。捋着纱幔，绕到她的脑后，认真系上一个好看，但旁人无法解开的结。
青黛站在荆止戈的身前，鼻间全是他清淡的气息。没忍住，往前凑了凑，将脸埋在他的胸前。
“怎么了？”荆止戈系好纱幔，见青黛像小狗一样在怀里蹭来蹭去。大手顺着纱幔多出来的一缕，划到发间轻轻揉了揉。
“你真好闻。”青黛深吸了一口气，比诱青还要好闻。
“……我身上有味道？”
“嗯。”毛茸茸的脑袋上下动了动，才抬起来。“你是又用了什么灵植么？”
“没有。”面前美人儿的双眸已经被纯白的纱幔遮蔽，荆止戈看不到青黛的眼睛，却能想象出它的样子，“没有用灵植，以后也不会再用那些东西。”
“你要是喜欢用，其实也没事的。”
青黛见过很多御兽修士用熏香，因为很多低阶的灵兽会带有体味，不是一个清洁术能去除的。在秘境中也遥遥嗅到了一些香香的修士，后来才知道那大多都是合欢宗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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