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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2
你再开口，说得极其艰难。
“不，我找你，不是为了这个。”
于是对面不吭声了。
你一时几乎说不下去话。
最终只好胡乱甩出个约定，说希望和他见面谈一谈。
他沉声应下了。
你心如乱麻地和他道别，收获了他带着讶异的回应，然后率先挂断了电话。
23
你这才想起他作为公司副总，你昏迷期间公司全靠他一个人扛着，这会你醒来，他也不见得能清闲多少。
你竟然没注意他的时间安排，轻易定下了一场会面。
还是在晚上七点，这样一个商业酒会高发的时间。
你有些懊恼，却没好意思再打一次电话。
24
第二天的时间，你总觉得过得太快，好像一转眼就到了晚上六点。
你手忙脚乱地换好衣服，打完腹稿，忐忑地拎包打算出门。
已经是六点四十五分。
你焦急地催促司机，可正撞上下班高峰期，一路堵车无可避免。
等你赶到，已经迟到了三十分钟。
你看见被你邀约的oga正紧紧抿着唇，闭着眼一下下捏着自己眉心，眼底是比前几天更重的青灰色。
你快步走过去，一把拉开座椅，坐到了他的面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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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在你拉动座椅的瞬间就睁了眼，神情微怔，却还是什么也没说。
你尴尬地开口解释，表示自己遇上了堵车。
说完又觉得这仿佛是一个被用烂的蹩脚借口。
一时有些无地自容。
他“嗯”了一声，垂眼盯着面前凉透的半杯白开水，没做任何表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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你看他垂着头，好像断头台前等待行刑的死囚。
你一时又觉得自己想开口问起两个人过去的行为实在残忍。
如果你从前对他真的刻薄恶毒，那么让他亲口说出这一切的行为，无异于伤口撒盐。
于是话到嘴边，你又说不出来了。
你顿了顿，先把菜谱递给他。
“点菜吧。”你说。
他抬头看了你一眼，似乎在确认你是否在认真发话。
你面色不改地看着他。
他僵住了，接过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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